312部分通过将内心痛苦命名为“狗”,隐喻痛苦如忠实宠物狗般缠绕不休,既可被驯服又需承受其不知羞耻的忠实性。作者以人与宠物、奴仆及妻子的关系,揭示对痛苦的矛盾掌控与屈服。
313部分以拉斐尔艺术理念为引,拒绝描绘凶难者人像主题,认为庄严事物无需依赖冷酷的崇高艺术氛围。作者批判以“崇高”为名的暴力执行者角色,暗示艺术应超越对苦难的剥削式呈现。
314部分通过狮子力量象征与老鹰力量象征,探讨自我力量的审视与警醒。作者反思是否因轻视力量象征而畏惧其回归,暗示需直面内在强弱的动态平衡,避免力量失控带来的恐惧。
315部分以毁灭性暴风雨威胁为喻,追问自我毁灭的必然性。作者借克威尔与枯竭灯的意象,对比外力摧毁与自我枯竭的差异,质疑是否应在彻底衰亡前主动击倒自身,终结自我毁灭枯竭灯的循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