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美结构性利益冲突的核心在于美国维护霸权与中国崛起的矛盾。美国通过战略东移强化亚太布局,试图对冲中国的地缘影响力。双方在战略层面既存在合作需求,又因国际规则主导权竞争而摩擦加剧,未来十年博弈将更趋复杂。
美国亚太战略东移激活了亚洲地区地缘政治风险,军事冲突隐患增加。中国提出"一带一路"倡议以扩大经济辐射力,但需将经济优势转化为战略优势。中美在地缘经济领域的话语权争夺,尤其是围绕TPP与东亚区域合作的分歧,将持续影响双边关系。
国际规则主导权竞争体现在气候变化谈判、国际金融机构改革等领域。中美经济结构转型进程交织,美国需中国市场推动再工业化,中国需美国技术提升创新能力。技术转让争端和知识产权问题将成为经贸摩擦新高发领域,经贸关系的"压舱石"作用可能减弱。
中美产业分工向垂直与水平并重转变,科技竞争聚焦高端制造领域。尽管中国主张不以意识形态划线,但中美意识形态差异导致政治互信不足。美国对华政策中的价值观偏见,持续放大双方在安全、经贸等领域的认知分歧。
美国大选周期与中国的政治换届形成互动影响,美国国内对华政策两派博弈加剧。中美战略对话平台虽建立60余项机制,但需提升成果落实效能。双方危机管控机制的有效性将决定未来十年关系振幅,避免全面对抗需依赖高层战略智慧与务实合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