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度通过国家身份建构理论,塑造“全球最大民主国家”“新兴大国”等标签,结合炫耀性消费(如大规模军购)、分享型参与(加入国际组织)和寻求性斗争(印巴冲突),向国际社会传递大国信号。尼赫鲁政治遗产中的“不结盟运动骑手国”身份,为印度奠定了外交灵活性基础。
印度入常努力分析显示,其联合日德巴组成四国集团入常联盟,但遭遇安理会改革争议焦点:五大常任理事国对一票否决权博弈的立场分歧。美国虽表态支持,但要求以安理会改革为前提;中国强调优先考虑非洲国家。莫迪政府外交战略虽强化国际存在,但未能突破现有权力结构。
安理会改革的核心矛盾在于利益分配问题,各国对“改谁得好处”难以达成共识。印度国内种姓制度国际影响下的身份认知失调,叠加贫富差距、宗教矛盾等问题,使其政府将“入常梦”作为转移矛盾的公共产品。国际政治中的知觉与错误知觉理论,揭示了印度对大国地位的执着与现实的落差。
自尼赫鲁提出“有声有色大国”目标,印度通过核武器、人口红利、经济改革巩固实力,但全球大国地位仍需突破安理会常任理事国门槛。尽管印度在维和行动、多边外交中表现活跃,但一票否决权博弈和四国集团内部分歧,使其入常进程仍面临系统性阻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