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语堂从人性的视角切入,指出“不知足”是人类区别于动物的核心特征。他以猴子类比哲学家,认为二者的共同点在于对生命的“忧郁特质”和沉思倾向,而牛的知足则与缺乏“想象力驱动”相关。这种“人性的不知足特征”推动人类不断追求理想,甚至渴望成为他人,正如兵士渴望晋升、作家幻想成为安徒生。
“梦想现实转化”被描述为人类进步的源泉。幼年的幻想往往伴随终身,如爱迪生等发明家的成就源于童年“理想主义困境”的萌芽。然而,模糊的梦想可能导致逃避现实,例如战争吸引力的根源在于人们通过身份转换寻求刺激,而旅行则被提议为替代战争的和平方案。
社会批判部分聚焦“乌托邦幻想危险”与极端意识形态的矛盾。自由主义者与法西斯宣传者均陷入偏执,前者迷信他国制度优越,后者鼓吹本国唯一正确。林语堂强调,对理想世界的追求需以幽默感调和,否则“长生欲望矛盾”等脱离现实的幻想将引发新的虚无,如同长生者终将迷失生存意义。
最终,人类在“梦想现实转化”与现实的拉扯中前行,既因“想象力驱动”创造文明,也因不知足陷入困境。这种复杂性构成了生命的本质,如同种子必须破土才能追寻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