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的观星崖下,王阳明与弟子程九川探讨修行困惑。程九川提出静坐用功时虽能专注,但遇事处理便会间断,难以做到身心统一。王阳明指出其问题源于对格物致知修行方法体验不足,强调心即天理哲学内涵本无内外之分,若强分内外则违背无极而太极本源论。
王阳明以潭水为喻,引导程九川观察动静变化:水满溢出成溪,如同心体自然流动,无需刻意另起念头。程九川在观潭时感受到与万物一体境界,但被石子打破平静后,王阳明指出其缺乏事上磨练功夫实践,需在现实中参透动静相生的体用一元无间理论。
针对程九川担忧“泄露天机”,王阳明辩称至良知核心学说并非秘密,而是人人皆有的良知本体自然存在,只因常人忽略其价值。他主张通过笃实践履唤醒良知,而非空谈玄理。
最终,王阳明以幽默方式回归生活本质,借月色催众人用餐,暗含修行需兼顾形而上与形而下。程九川在归途中赋诗,呼应心性与万物融合的空灵体验,折射出对心即天理哲学内涵的深层领悟。